,也打算跟她这一个说辞么?”
另外两人也下的不轻,两人对视了一眼,那车夫一咬牙道:“求王妃郡主饶命,小的、小的是受人指使的!”
骆君摇问道:“是谁?”
车夫道:“是…是祁阳侯府的管事。”
“证据呢?”
车夫咽了口唾沫,道:“小的,小的可以当面指正那人,小的记得那人长什么模样!”
徐歆玉好奇地看向对面的郑景溪,柳如夏还真的跟祁阳侯有瓜葛?
郑景溪嗤笑了一声,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兄长眼神十分嫌弃。
郑景川只是头脑简单了一些,但本质上还是个正常人。
如果听到这会儿他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只可能是他自己装傻。
但郑景川对柳如夏显然还没有到这个地步。
他愿意为了娶她跟祖父祖母和父母亲抗衡,却不代表他能容忍自己被人戴绿帽子,还反咬自己一口。
郑景川看着柳如夏道:“如夏,我们约在茶楼见面是昨天的事情,昨天柳二姑娘应该在安澜书院读书,她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柳如夏眼睛微红,望着郑景川沉默不语。
郑景川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心中一阵阵憋闷。
难道这还是他的错了?明明是她算计了自己和柳儿姑娘,现在又做出这副模样是什么意思?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信来了。”管事捧着一个匣子走了进来。
骆君摇结果匣子打开,里面果然有几封没有落款的信函。
上面写得确实是柳若秋和郑景川有瓜葛,内容倒是写得有鼻子有眼的,可惜没有一处经得起推敲。
骆君摇挥了挥手中信函,笑道:“郑小七,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郑景川一把抢过信来看了几眼,怒气冲冲地拍到桌子上道:“污蔑!劳资从来没有单独见过柳二姑娘!”
“郑景川!”郑景溪沉声道。
郑景川对这个妹妹颇有几分容让顾忌,愤愤地坐了下来,道:“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回京这几个月,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柳二姑娘。”
柳若秋平静地道:“这几个月我确实没见过郑七公子,每次安澜书院休假,我都会去城中的慈安堂帮忙,每天早上去,傍晚方回,王妃可以派人去查证。”
骆君摇似笑非笑地看了柳如夏一眼,道:“看来,大姑娘对妹妹不大了解。”
何止是柳如夏不了解柳若秋,柳家其他人同样也不了解。
柳家两位公子听说柳若秋休假的时候在慈安堂帮忙,脸上也不由露出了惊讶之色。
他们平时总听说柳若秋成天不着家,却从来没想过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也是因此,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他们第一时间就相信了。
柳如夏低着头,沉默不语。
大堂里气氛很是尴尬,其实到了这里,在场的人大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柳夫人呆呆的望着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又看向沉默地坐在一边的亲生女儿,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爷……”
柳尚书脸色十分难看,他指着那几个下人道:“将这几个背主的东西拉出去,重打四十杖,送去衙门问罪!”
地上的几人连忙求饶,“老爷,奴婢知道错了!求老爷饶命啊!”四十杖打下去,人不死也残了。更何况还要送到衙门问罪?他们去了衙门恐怕活不过三天。
“堵上嘴!”柳尚书冷声道:“拖出去。”
几个下人很快就被拖了出去,大厅里渐渐恢复了宁静。
柳尚书叹了口气,朝骆君摇拱手道:“今天让王妃见笑了,此事是下官未能明察,冤枉了若秋。还要多谢王妃急公好义,才不至令若秋再受冤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