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也是毛遂自荐。”

她需要一个借口可以光明正大地接近斯蒂文，虽然也是借用了设计师的身份但却和顾氏的不一样，同样对国学有着浓厚兴趣的设计师更能够引起斯蒂文的注意力。

“我这不是看你最近一直都在为这些事情烦心，暮暮在这一方面比较有经验，再加上你平常最喜欢鼓捣那些咬文嚼字的东西，我是觉得介绍她过来可以解决你的问题。”想到刚才姜暮烟让他帮忙说的话，伊万也许能开口说胡话。

如果不是两个人提前串通好了，姜暮烟也不会相信伊万现在说的话是谎话，毕竟这真诚的眼神很难在他的身上出现。

苏修远的视线从楼上下来之后就一直在打量着姜暮烟，两个人通过这段时间的冷战也发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苏修远发现姜暮烟的肚子又大了。

“堂堂顾氏，连一件作品都设计不出来，说出去也不怕被人取笑。”伊万一提到设计师，斯蒂文想到之前的种种不愉快也就直接说了出来，丝毫没有顾及这里还有其他人。

姜暮烟倒是对他的话没有太多的感觉，原本她这次过来就是想要证明一下自己，顾氏始终都不会是她一直呆着的地方，至于里面的人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再有就是她觉得斯蒂文说话总是有一种说不清的痛快。

“顾氏的设计师相比来说专业程度要高一些，但也证明了他们对其他的方面有所局限。”她这句话说的也没错，如果不是顾氏的哪些人适应了国际的主流元素也不会忽视掉斯蒂文内心所要表达的真正元素。

听到这一番话后，斯蒂文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姜暮烟。

刚才在书房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和苏修远讨论过这件事情，两个人都觉得应该换一个设计师来设计作品，伊万这次的人送过来的也实在是太过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