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说道(1 / 2)

听了这话刘喜侧过脑袋看了一眼大殿,笑意似是雕刻在脸上那般“只要皇上发话,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咱们也不能有半分怨言。”

严枣本就满心介怀,身旁人的话犹如掠耳之风,没有片刻停留“皇上的做法不对我们这些身为臣子的固然要劝诫着,如果什么都依着他的意愿走,那还要我们做什么?由此可见你真是个迂腐的人。”

“事事听从臣子的意见或安排,这样的皇帝不供也罢。”语毕刘喜抱了抱拳一手提着长衫顺着百层长阶这就走了。那严枣本就不大同意原先按计划作出的早跳脚行为,如今余天锋不但没了谋反的动静,还用实际行动巩固着自己营造出来的新形象,日后再想抓住他的诸多罪证简直比登天还难。

心中一阵不快,严枣回头看向身后宏伟大殿,正午阳光可巧就落在殿内高悬着在龙椅之上的金字牌匾——正大光明四字被照得好像在发光。

“这个老东西今天怎么总跟我唱反调……”念叨着他也匆匆离去了。

犹豫府衙横空搬出一道律法,整个洛水城处处都是人,街道上从不缺少达官显贵们的各类马车牛车或是坐骑,从宫门出来的这条街格外拥挤,车子行驶的异常缓慢,余天锋心中急躁,耐不住气性掀开帘子往外瞧去,见行人都与他的车一个速度,火气再上心头索性放下帘子端起车内的小破茶碗喝了一口水。

只是这水的味道……

“这水何时备的?”余天锋问。

驱车小厮打了个哈欠才匆忙回答“回老爷,水是新鲜的,早上您离家之前才备下的。”

新鲜个屁,嘴里的那股子酸涩味儿到现在都没散下去,余天锋没好气的正要张嘴,车帘被风吹动漏了一股光进来,他这才看清茶碗边缘以及内壁尽是茶渍,也不晓得是什么年头的古董,总之味道让人实在难以忍受。

“府上难道连一只干净的茶碗都洗不出来了么?给旁人看见这样的情况还当我是街上的乞丐。清贫两个字会写吗?和不干净没什么关系知不知道?”余天锋咬着后槽牙无语至极,自从他“改头换面”去掉了奢侈,别说他习惯与否,就是余家的下人都不大能立即接受呢。

被教育了一顿的小厮连连应下,还没顾得上请罪就听车内人又说“眼下洛水城这情况……余长安怕是凶多吉少。回府之后你迅速派人暗中寻她,她若出了什么差池咱们也得跟着倒霉。”

“知道了老爷。”

“小姐这么做……名誉恐会不保啊……”白管家说完就猛咳一阵,宋妈两手交叠放在腹前,静静望着端坐在白家大门口的白兰兰一声不吭,尸隐站在她身边,明目张胆的直视着她。就连他的余光都塞不进门口围着的那群人。

下面的人交头接耳说什么的都有,更有不少胆子大的专用高调语气冲着门口两人不干不净的骂着,说道的大抵都是前几日白兰兰被卿莫离送进死牢当替罪羊时冠上的名头。

“又是敲锣打鼓放鞭炮,又是像个木头一样一句话都不说,你这毒妇到底想做什么?”人群里冒出这样一道声音,口气倒也算不上多气愤,更多的还是侃笑。

白兰兰淡漠睨着那些七嘴八舌的人,唇齿翕动间轻吐一句“镇国王妃风闻过盛,本郡主心中不爽,今日故意在满城风雨中与她抢一抢茶余饭后被人谈论的资格。”

此话一出底下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面面相觑,个个都像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白兰兰勾唇轻笑,手中团扇晃动,淡雅香气扑鼻。她道“昨夜镇国王府失火,死了个来自西域的大夫,你们可知?”

“您大费周章的就为了说这?茶馆的说书先生都说了有二三遍了。”有人口气格外不屑。

“现今人人皆知他是西域来的大夫,容貌俊郎英年早逝。有几人知道他和前不久闹得皇城鸡飞狗跳人心惶惶的怪物有直接关联?”白兰兰笑吟吟的说,